紧拳,愤怒又涌上来,咬牙道:
“不就是住个院吗?连手术都不用做,你甩什么脸子?”
眼看着对方死不罢休,这又是在病房,苏沫终于睁开眼,瞪着对方一字一顿道:
“我回不回家你会在乎?”
“既然不在乎,装什么关心来询问?”
“哦,我忘了,你是没人伺候所以大发雷霆,但很抱歉,我需要住院一周,在此期间麻烦你请个临时保姆吧!”
听着她三连呛自己,傅屹川脸色黑沉,“我在跟你好好说话,你至于像吃弹药了一样吗?”
“我不是好好说?我说的哪句有假?”苏沫扯了扯嘴角讥讽。
“你……”傅屹川要反驳,但刚说一个字,苏沫就打断他:
“你反驳?反驳就代表你在乎我,同时你也不是为了让我伺候你才联系我。”
傅屹川听着前者黑沉着脸,但后者他是问心无愧:
“我有说让你伺候了吗?你这是自导自演。”
“是吗,那前天晚上是谁让我拖着病体强行给你和你前女友做饭?又是谁把我推到地上伤势加重直接骨裂?”苏沫冷声质问。
“叶欣雅故意摔了菜盘,高温把我脚背烫伤,本来的水泡全部破掉,可你反而还说我要谋杀她。”
简单的事情概括,病房内,病友们听后,全部都倒吸一口气。
这是什么人渣!居然联合前女友欺负妻子!要不是法制社会,估计都要杀妻了!
“是你当时把刀往她身上撞,我亲眼看见了。”傅屹川说。
“哦,那她伤到了吗?”苏沫反怼。
傅屹川顿时哑声。
欣雅的伤……指甲印都比那个大,甚至根本不用贴创可贴。
“你说我自导自演,我看分明你更会颠倒黑白。”苏沫见他不说话,冷嘲道。
“还有你问我昨晚回没回去,怎么,你这么想我发现你跟那个女人春风一度?”
“婚内出轨,你当真理直气壮啊。”
听到这里,傅屹川骤然后背僵直,而后大力反驳:“我没有!”
“那你脖子上是狗啃的了?”苏沫讥嘲道。
傅屹川顿时手摸上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