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的车好干净。”
“你可以弄乱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裴书君腹诽:“哄人的话说得真好,可谈喊停的时候从来不停。”
嘴巴说一套,身体做一套。
这话没说出口,但裴钧行已经感受到异样的眼神,转过头来匆匆一瞥,那小眼神,什么都明白了。
笑而不语继续开车,又过了几分钟,找了个话题:“我原本想请秦海和易绫吃个饭,不过他们明天就要复工回上海了,今天可能有点赶,你不介意的话,要不要一起?”
裴书君想了想,介意?
介意什么?
介意自己和易绫有过争执?
还是介意他和易绫有过一段?
他问这话,就让她不高兴。
要说真介意,是他把自己的生活都已经渗透了,自己对他那边,却从来没有深入过。
她闷声说:“我为什么要介意?”
“额……”他也说不上来,“我是怕你不熟,不自在。”
“你以前和芳楠老郑也不熟呀,你的朋友,我一个也不熟。”
裴钧行瞬间明白了她话里有话:“那正好,借这个机会,熟悉一下吧。”
“嗯。”闷声答应,实则有些紧张,他家里人她接触过了,最终是不欢而散的。
他的朋友,易绫的脾气她也了解了,可那是工作上的,私人关系上呢?
会不会也很苛刻?
她忍不住问:“易绫,私下也是这样吗?”
裴钧行余光看她,嘴角泛起弧度:“嗯,以前读大学就这样,很拼,对自己也足够严格苛刻。”
“怎么个严格法?”
“有严格的作息时间表,会定期复盘,目标明确,不仅有长期目标,连短期目标都会细化到每一天。”
裴书君低头扣着手机壳上的小挂件,是一个小葫芦做的大鹅。
“哦,那真是精英,我大学的时候,还会挂科。最喜欢和室友盖着被子,把空调开到16度睡一下午了。”
他笑意更深了,故意说:“还是你会享受。”
“嗯,跟你们比,我是学渣嘛,学渣的午后都这样。那所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