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!侯爷,你相信我!远哥儿毕竟也是我的亲生骨肉,我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,黄氏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。
她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望着丈夫。
“你……你打我?”
“你个蠢妇!我只是瘫了,不是死了。自打二郎出生,你就满心满眼都是他。偏宠幼子本也不是什么错。”
东昌侯眼底寒意更盛,抬手又扇了一耳光,“可你不该失了分寸,将整个侯府置于风口浪尖上。”
黄氏这时却仿佛豁了出去,骤然抬高了声调,“我失了分寸?还不是你偏心大郎。
他才学和能力平平,入仕至今也只能在卫尉寺这种没前途的地方待着。
成亲十几年,也没能诞下嫡子,为我们俞家开枝散叶。
二郎就不一样了,十九岁中进士,成亲不久就有了轩哥儿。眼下虽然只是个八品的礼部主事,将来前途也是比大郎要强上不少。
可你就是执着于立嫡立长,眼里根本看不见二郎。”
“你懂什么?二郎还年轻,娶的也只是个六品小官之女。我身子骨越来越弱,在朝中又能提携他多少?
大郎就不一样了,只要他与冯氏好好过日子,有个大理寺卿作岳父,将来六部有了空缺,还怕冯家不提携他?
若是废了大郎,另立二郎,冯家必定与我们离心。你我百年之后,两房分家,二郎在朝中孤立无援,一个空架子侯爷又能维持多久?”
黄氏被他打得有些懵,听得也是似懂非懂,“可……可大郎没有继承人啊。”
东昌侯气结,反手连扇了她两耳光,“大郎就算没有儿子,只要他袭了爵,还可以让二郎把轩哥儿过继给大房。
二郎将来做个侯府老太爷不好吗?”
黄氏闻言,眼底浮现一抹亮光,“侯爷,妾身知错了。眼下可如何是好?”
东昌侯定定望着她,“御史言官弹劾本也是常事。关键还是要看圣上的意思。
瑛姐儿嫁了个好夫婿,你放低身段多说些好话,女婿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,说不定这事也就过去了。”
那些所谓的把柄无非就是后宅里打死了几个仆从,或者侯府管事欺压百姓。也不全是他们这些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