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须全尾?她倒是门儿清。流放路上,有些官差会对细皮嫩肉的夫人小姐做些什么,还真有些难评。
不过,这事儿国公府出面,倒也是举手之劳。只是南烟不觉得有义务帮她。
“你还有什么东西来与我交换呢?”
夏菀心虚地倒退两步,面露挣扎之色,沉默良久,终是缓缓开了口,“我……我知道是谁害了你。”
“谁?你快说!”南烟三步并作两步,上前死死攥住她手腕,眸中的寒意似要化作尖刀刺穿夏菀 。
“啊!你弄疼我了。你先松手……”夏菀眼眶泛红,低着头不敢直视她,“是我生母池夫人。就那次你在金陵碰到我,后来你派人来金陵打听我的消息。
池夫人怕我们在金陵城的据点暴露,伙同符钰派人截杀你……”
南烟一言不发,只目光幽幽地盯着夏菀。
她要是当场发火揍人或者痛骂一顿,夏菀倒是有心理准备。眼下这般安静得有些瘆人。
“我……我没骗你。要不是为了夏家。我也不会狠心说出这事……我的诚意应该够了吧?”
“呵。确实够了。”南烟忽然仰头大笑,“你真是夏家的好女儿。池夫人要知道你为了夏家这么轻易就卖了她,就是死了都能从棺材里爬出来。”
夏菀神情微松,抬头看向南烟,“那你是答应我了吗?”
南烟微微颔首,“只要你不骗我。夏家人定能平平安安到达流放地。”
夏菀这时想起了另一件事,“叶芹是真的逃了吗?”
南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,“你说呢?”
夏菀见状,又低下头,声如蚊蚋,“我……可以见见她吗?”
“你还有心情与她叙旧不成?”南烟眉眼间凝起一层寒冰,“上辈子她害你夫死子散,这一次她也是不遗余力将你往绝路上推。”
夏菀哀怨地叹了口气,“她照顾我十几年,无一不尽心。我只是想当面问一问她……”
“我可以让你见她。只是……”南烟拖长了尾音,眸中的冷意越发浓郁。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你见过她,必须交给我一具尸体。”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