扛了出来。
刚挨着车厢,珊瑚就被一个大耳光给扇醒了,瞧清眼前人后更是吓得瑟瑟发抖,“姑娘,奴婢真的知错了,您不要杀我,我真的不敢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周芳苓给南烟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,南烟老神在在抬起手背轻轻吹了吹,“做了错事,求个饶就能轻易揭过,那还要衙门做什么?”
“奴婢也是逼不得已的……”
“哦?如果你的父母兄弟如今在我们手上呢?”
珊瑚肩膀下意识往后缩,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您……您想要做什么?”
“当初你怎么对你们姑娘做的,如今原样还给邱氏。”
…
另一边,邱氏在听雨楼随意寻了处雅间,闻着淡淡的茶香,发出一声陶醉的喟叹,“这上好的义兴紫笋,果然不一样。”
陈嬷嬷殷勤执起茶壶,为她倒茶,“夫人,您可算熬出头了。今日过后,这整个周家都是您的了。”
邱氏扬起一个志得意满的笑,“不枉我做小伏低十几年,还要成天捧着前头那短命鬼留下的女儿,每次见到那死丫头,我就忍不住恨。
论样貌、才情我哪里不如那短命鬼?就因为出身不够好,年纪轻轻就得给人做继室。
好在老天有眼,那短命鬼出身再好又有什么用?她娘家愿意为她女儿出头又怎样?还不得乖乖带到我邱家去…”
“夫人!夫人!不好了!”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邱氏眉头紧拧,斥骂道:“慌慌张张的做什么?又不是死人了。”
那人推门而入,是今日随行的一个婆子。见邱氏面露不悦,她忙低下头去,面露尴尬地挤出一句话,“表少爷被人给……给轻薄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邱氏腾地起身,一个不小心手甩在桌沿,“嘶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那婆子脸色涨红,小心翼翼挪到近前,声如蚊蚋,“表少爷衣衫被撕得粉碎,下身都是血……”
说被轻薄都是往轻了说。邱氏主仆赶到的时候,她那侄子邱桓就如死狗一样躺在软榻上,裸露的胸膛和后背遍布抓痕还有瘀青。受伤最重的地方被人用薄毯盖住。
邱氏心如刀绞,眼前一黑,差点向后栽下去,幸好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