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濒死,这帮人非要救活再卖去那等腌臜地。是有多大仇多大怨?
南烟敛眸佯装不耐地斜睨了眼玳瑁,“好了。这事回头我会跟主子禀报。先把这丫头带进去。”
说着便与春影互换一个眼色,一脚跨过院门。
那汉子许是没想到她要进去,狐疑道:“姑娘,天色不早,您不用赶回去复命吗?”
南烟脸色微沉,“你懂什么?主子耳提面命,要我亲自盯着你们好生处置这丫头。”
两名汉子面面相觑,眸中迸发出一股贪婪之色。年长的汉子将南烟二人带到一处空房间,“这有些血腥,怕污了姑娘的眼。”
南烟拧眉,“少废话,赶紧动手。”
汉子忙低头从怀中摸出一个油皮纸包,展开竟是一包药粉。南烟冷眼看着他伸手掀起玳瑁的眼皮将药粉洒上去。
顷刻间,玳瑁就被疼醒了。她眼尾滴下一行血泪,瞳孔渐渐失去焦距。因着哑穴未解,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,面上皆是震惊和痛苦。
南烟心底冷笑了几声,半点都同情不起来。转身就抬脚欲走,不料那两汉子搓着手请示,“姑娘,您看这人反正是要卖去金陵镜花楼的,不如先让弟兄们玩一玩?”
南烟冷哼一声,“别把人弄死就行。对了,那个半死不活的丫头在哪儿?带我去看看,回头我好替你们在主子面前圆回去。”
那汉子望了眼地上的玳瑁,讨好地笑道:“姑娘,您看小的派人带您过去可好?这儿…小的走不开。”
南烟眼底滑过一丝冷芒,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他们,“成。人我就放这儿了。”
那汉子忙不迭将南烟二人领到廊下,又唤来一个年轻汉子,交待几句就迫不及待拐进房里,砰地一声关上门。
布料撕裂声混杂着女子的尖叫声,飘出门外。
南烟眼眸微眯,公事公办地催促汉子快些带路。春影感受到她周身的低气压,心里默默先给这些人上了一柱香。
姑娘都气狠了,更别提一会儿世子爷来了,非得活剐了这些杂碎不可……
主仆俩边走边观察宅子的结构,不多时被带到了一处满是药味的房间。隔壁是一间柴房,墙上只有一扇小窗,透过缝隙隐约可见一双黑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