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氏眸光微沉,“我们找到当年了接生的农妇。那农妇实则是我那姑母的奶娘假扮。当年她时常为姑母打掩护,让她偷偷前往吕家私宅。
后来更是收了吕景山三百贯,助他李代桃僵。&34;
南烟不置可否,“世间不乏无血缘关系却长相相似之人。那吕姨娘身世确实存疑,彭夫人不妨再查证一番。”
她又将吕紫盈在郭家的处境告诉二人。
见孔氏情绪逐渐缓和,南烟分析道:“郭夫人想迎杜家庶女进门。听说杜家那庶女是歌姬所生,自小在府中不受待见。
想来进了郭家门,也是个不顶事的。郭夫人还指望吕姨娘好生打理大房庶务。
这样一来,吕姨娘性命应是无虞,不过那郭大公子性情暴戾,她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。彭夫人若想再见见吕姨娘确认她的出身,我倒是可以帮忙安排。
只是要脱离郭家,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任氏抿了抿唇,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孔氏一个眼神制止。
“那我们就静候二姑娘的好消息。”
说罢,她就拉着任氏出了亭子。南烟也跟着出了亭子,拐去鱼池边喂鱼。
这时节温度不冷不热,鱼儿最活跃,一把鱼食撒下去,胖乎乎的锦鲤纷纷游到一块,当真是五彩斑斓,赏心悦目。
南烟不由会心一笑,静静看鱼儿抢食,如此消磨了两盏茶,却被一声焦急喊声打断。
“姑娘,不好了,新郎官和我们大公子打起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