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在花园里透气,要么忙着交际应酬,心思活络的说不定给子女安排悄悄相看了。
秦夫人此时应该还在花厅,被孙夫人拉着唠嗑。
南烟仔细打量了那妇人,竟也觉得莫名眼熟,一时却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。
“我正要出走消消食,彭夫人不介意的话,不妨一道去花园里散散步。”
孔氏欣然应下,挽着妇人与南烟一道离席。
不多时,便在花园里寻了一处亭子,几人围着圆桌坐下,屏退丫鬟。
南烟单刀直入,“彭夫人想跟我打听哪家的女眷?”
“二姑娘近日出入郭府,可曾留意郭大公子的那位贵妾?”
南烟眸中闪过一丝兴味,“倒是见过几次,彭夫人怎会想起打听她来了?”
“实不相瞒,姨母怀疑那贵妾可能就是二婶娘当年生下的那个女婴。”孔氏按了按任氏因激动颤抖的双手,徐徐道,
“最近一段时间,我陆续找到一部分散落各地的旧仆,根据他们口述的线索,打听了夏家和吕家一些旧事。
我怀疑是吕景山与我爹的庶妹珠胎暗结,后来设计偷走二房嫡女,企图李代桃僵。中间不知出了什么差错,夏家女被换到了孔家。倒是那奸生女进了夏家。”
南烟不动声色地抿了抿茶,鼓励她继续说下去。
孔氏和任氏眸中皆浮现一丝怨恨。
任氏眼眶泛红,怒骂道,“那吕景山将错就错,骗得夏家夫妻将他那奸生女捧在手心里,享了十几年的福,却薄待我姐姐的亲生女儿,将她当作瘦马养大。
可怜我那外甥女,本是清贵的世家女,竟沦落到给人作妾……”
“我们在金陵多方打探,将吕家几个女儿和那些所谓的养女都过了一遍,年龄、相貌都没对上。“孔氏不无感慨,
”我们几乎要放弃了,没想到老天有眼,让我们在青龙寺偶遇了郭夫人。姨母一眼就注意到了跟在她身后的那妾室。”
任氏抹了把眼泪,用力绞着手中的帕子,“那姑娘的眉眼与我姐姐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。吕景山那个畜牲,我恨不得撕了他!”
南烟眉心微拧,疑惑道:“你们怎么就认定那奸生女是吕景山的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