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东西没有解药吗?”
“暂时没有。只能靠意志力扛过去。”
南烟一颗心沉了沉,拜别王妃,从花厅出来便见施熠等在前面。
“怎么闷闷不乐的?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
“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。”
两人往花园走去,南烟边走边讲了周芳苓中毒一事,施熠也觉得离谱。
“以往听说有些小姑娘为了前程,害人落水、下媚药。没想到这回连阿芙蓉这种折磨人的毒药都用上了。”
“怎么个折磨法?”
“这玩意儿起源于洱海地区。放在香炉中点燃,释放出的香味会让人产生幻觉,如临仙境。
一旦上瘾,天长日久,中毒者会形销骨立,人不像人鬼不像鬼……”
“这也太歹毒了……”南烟听得头皮发麻。
为了抢一个对自己并无多少情意的男人,居然对同性下这种狠手。周芳苓又没有刨了她们祖坟……
“替我谢谢你母妃。我得赶紧去告诉苓姐姐。”
“他们家这一摊子事,你提醒她一番也就是了。其他的只能靠她自己。”施熠两手一摊,“你能帮她一次,可没办法天天蹲在她院里,不让她继母下黑手啊。”
南烟讪讪道:“可我也做不到眼睁睁见她被坑害。”
“你管不了她家的事,去找能管的人便是。”施熠领她进了亭子,随意在矮桌边坐下,
“她生母早逝,又长在边关,与外祖家多年没有联系。可不代表不能找上门去啊。”
南烟眼前一亮,“也是啊。她外祖家是……?”
“礼部尚书郭汲是她嫡亲的大舅父。”施熠大致讲了一下郭家与周家的姻亲关系。
十几年前,周芳苓的母亲还是郭家的嫡长女。郭家在京中也算一大世家,郭氏又生得温柔貌美,求亲的媒婆都快将郭家门槛踏破。
谁也没想到一次郊外踏青,她与当时还是西山大营校尉的周滦一见钟情。拒了好几家亲事后,郭家老太爷夫妇宠爱女儿,才派人去打听周滦情况,对寒门出身的周滦并不看好。
一直拖到郭氏十八岁,亲事都没定。这一年,周滦官至五品游击将军,郭家老太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