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。”
………
俞二姑娘就是东昌侯嫡次女俞秋纨,是秦夫人继母的嫡亲孙女,平日与秦家兄妹有些面子情,背地里却没少编排秦南烟。
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却不明就里,只觉得人家表妹指认玉佩定然错不了,瞬间投入对面亭子里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。
亭子里,孙诏跌坐在地,不可置信地低吼,“施熠,这儿有你什么事啊?给我起开!”
“你当着我的面犯蠢,我看不过眼不行吗?”施熠揉了揉拳头,指关节咔咔作响,“有什么事出了这个府门,你们私下爱怎么打打闹闹,小爷我都懒得管。
好端端的乔迁宴,开开心心喝个酒,都被你扫了兴。”
他五官锋利,身量虽还是少年人般纤弱,却比孙诏高了一个头都不止,手上力道更是大到一下就将人掀翻。
孙诏咽了咽口水,扬起下巴强撑,“你少多管闲事,这是我和他的私事。”
施熠嘴角牵起,蹲下身轻拍他脸颊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,“你把事情再闹大点,信不信明日你娘就会冲到夏家来退婚?”
这番话如一桶冰水瞬间浇醒了孙诏,众人还未回过味来是怎么回事,他已匆匆起身跌跌撞撞地跑了。
秦嘉煜捂着红肿的右脸颊,走到施熠跟前,“多谢世子仗义相助。”
又扭头睨了眼孙诏,语气不善道:“孙兄,我再次申明前不久确实遗失了一枚玉佩,且已报案。
你要是不信,大可去京兆衙门问问。”
孙诏面上有些松动,“可…你要是没给过她希望,她怎会…?”
“你这人简直听不懂人话,我懒得跟你废话。”秦嘉煜脸色微沉,扭头瞥了眼呆若木鸡的夏斌。
“夏大公子,恕在下不便久留,告辞。”
与此同时,廊桥尽头响起扑通水声。
“哎呀,快来人,周大姑娘落水了!”
公子哥们看着水花四起的湖面,落水的竟不只一人。这众目睽睽的,还不知道落水的是哪家姑娘,救了谁知道会是什么境况?
秦嘉煜也只是回头淡淡瞥了眼,就被施熠推着走了,“别管了,周芳苓会水,她自己一会儿就能上岸,指不定还能顺便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