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香囊,眼中的疯狂一闪而过,“她骗我有什么好处?表哥有没有与人相看,只要我回城打听一番就知道了。”
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个云香的目的。原以为只是个王府丫鬟,谁知她没死成,还说被失散多年的兄长所救。
那兄长流落西南边境多年,常年与鹤拓人打交道。
鹤拓是洱海六部之一,是苗人的一个分支。早就听说过苗人擅用蛊毒,说是不怵是假的。
可是云香给她的是情蛊,只要将这东西给表哥,表哥就会一心一意对她。
这个诱惑太大了,尤其现在她也没时间等表哥慢慢喜欢上她……
小丫鬟却仍有些不放心,轻声问:“那……那云香想让您嫁给表少爷后,抬她做姨娘,姑娘真愿意?”
张以珍“哼”了一声,眸中浮现一丝冷芒,“她若能真的帮我嫁给表哥,便是许她一个姨娘做做又如何?
一个玩意而已,还能越过我去不成?”
要不是母亲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和表哥的亲事,她何至于要和云香这种不入流的货色合作?
小丫鬟被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,“奴婢怕……那云香还会易容,以后会不会扮成您的样子……”
“她敢?表哥与我从小一起长大,她就算能扮成我的样子,日常相处又如何做到连性子都一般无二?”
张以珍撩眼打量了一眼小丫鬟,嗤笑一声,“好了,你赶紧去床上躺着。
表姐今日难得出门,我可得赶紧去拦她的马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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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韵自小体弱,并不常出门,隔上一两个月可能会去寺里上香祈福。这一日正赶上八月十五,倒是一个好日子。
于是,起了个大早,梳洗打扮一番,便出了门。待上完香,添过香油钱,回到城中已过午时,便想去天香楼吃个饭,顺道在东市买点胭脂水粉。
马车刚驶进东市,忽然就停了下来。
施韵被颠了下,不悦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前面有人晕倒了。”车夫说着就跳下车去查看,不多时就回来禀报,“是张家表姑娘。”
小丫鬟撇撇嘴,不满地“哼”了一声,“姑娘,她先前害您落水,眼下正在受罚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