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中办赏花宴哪一样不得花钱,对牌钥匙还在我这儿,有本事她们自掏腰包。”王妃捏着丝帕给儿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,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
再说要下帖子,没有我首肯,让张氏一个侧妃去下帖子,有几家夫人愿意来?明晃晃打我脸吗?
倒是你这孩子,作甚要让我应下?”
“到时您就知道了。”施熠嘴角翘起,忽然话锋一转,“阿娘,我那早逝的小姑姑的出生日期您知道吗?”
“我只知道年月,具体哪天就记不清了。怎么了?”
施熠神神秘秘道:“阿娘,你让她们都退下,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王妃不明所以,当即屏退左右,问道:“是什么东西?”
施熠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牌位,给王妃看得愣了一下。
“你简直胡闹,这是哪来的牌位?”
“哎呀,阿娘,您别急着打人啊。“施熠压低声音道,”这是张家那个早夭女儿的往生牌位。”
王妃惊诧地睁大双眼,小声问道:“你好端端地偷这东西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有原因的啊。”
施熠便将老太君最近与张家的联系简单说了一下。
王妃隐约也有了猜测,一双眼粘在那往生牌位上,“你怀疑这牌位上的生卒日期有问题?”
“对啊。我仔细验看过,这一块好像比寻常的往生牌位要厚上许多。”施熠将牌位递过去,
“我怀疑这里面有夹层,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,这牌位得还回去。”
“你想毫无损伤地拆下夹层?”
施熠好奇道:“阿娘,能拆下来吗?”
王妃仔细端详牌位,又凑近闻了闻,“应该不难。这东西先放这儿。我试试调出药水,将粘合夹层的胶给化开。”
“好。那儿子就等阿娘的好消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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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傍晚,施熠偷偷溜了出去。
没错,他又翻了申国公府花园的墙。
南烟这时正蹲着投喂狗蛋和它的兄弟姐妹们,两只手轮流摸着几个毛绒绒的小脑袋,忙得不亦乐乎。
忽然一道黑影落在身前,她抬头瞅了眼熟悉的少年,“你这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