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女孩们也眼泛泪光。她们不用被冠以吕姓,不用担心被当作物品送给某个权贵或富商,可以堂堂正正拿回自己的姓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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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对着刑场的惠风楼二楼,一身月白色锦袍的青年关上窗户,一拳重重砸在桌面上,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废物!”
“公子,喝杯茶消消气。”年轻小厮忙躬身上前递上茶杯。
青年一手拍掉了茶杯,恨声道:“我怎么消气?吕景山这个软骨头,肯定是他为了保他儿子一命,出卖了我们。
不然短短几日,上京和金陵的十几处联络点,怎么轻易就被官府清理了?”
“幸好您有先见之明,您名下的茶楼和酒肆只有我们的人才知道。”小厮小心观察主子脸色,很有眼色地岔开话题,“听说菀姑娘在诏狱自缢了。”
“一个没用的丫头片子,死就死了。”青年眉宇间稍稍舒展,“此次我们损失惨重,上京不是久留之地。
你安排下去,我们尽快撤离,以待来日。”
小厮躬身应是,话锋一转,“公子,洛英过几日也要离京。可要属下……?”
青年抬手打断他,“不必。等我们安顿好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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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安庆寺一处偏殿
夏菀坐在墙角缓缓掀起眼皮,偏殿里门窗掩蔽,光线昏暗,只依稀瞧见是个少女的身影。
不过,她还是一眼认出来人。
“秦南烟,你怎么来了?这是哪儿?”
“这儿是安庆寺。你自缢未遂。消息传回承恩侯府,孙诏进宫向皇后娘娘求了恩典,允你在此出家。稍后住持会来为你剃度。”南烟幽幽地说道。
夏菀眼神幽怨地看着她,“呵。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
南烟轻描淡写道:“你想多了。我只是奉皇后娘娘懿旨送你来此。如今任务已完成,这便告辞了。”
夏菀垂头丧气地抱紧双膝,蜷缩成一团,“我本来就不想活了。孙诏保下我这条命有什么意义?”
“那你就当为了前世的晖哥儿,好好积德赎罪吧。”说罢,南烟挪动脚尖往殿外走去。
夏菀却忽然叫住她,“等等。你能替我向你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