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叶嬷嬷慌忙捂住心口,然而金簪插得太深,骤然拔出鲜血直流,光靠按压根本止不住。
夏菀随手扔了金簪,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,语气却是云淡风轻,“我也是为了你好啊。你不死,在这诏狱里想来也是生不如死。
我亲自送你一程。也算全了主仆之谊。”
“你告诉我,这都是在演戏对不对?想让我假死,然后再让我传信出去?”叶嬷嬷死死盯着她,仍是不敢相信。
“都这时候了,你居然还对我抱有幻想。”夏菀眼中尽是嘲讽。
“不!不可能!你不是我一手带大的菀姐儿。菀姐儿不会这么对我……”叶嬷嬷怔怔望着她,脚下连连后退。
“睁大眼睛看清楚,我就是你的菀姐儿。”
“不……你不是。你放过我好不好?你告诉我菀姐儿去哪儿了?我要去找她……”叶嬷嬷后背抵在墙上,喃喃自语。
夏菀脸上的笑意却在扩大,“忘了告诉你,那簪子上淬了毒,就算血止住了,一个时辰内,你也会七窍流血而亡。”
“你……你个毒妇!”叶嬷嬷目眦欲裂。这是她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,怎么会变成这样?
“哈哈哈哈。我哪是毒妇?我快被你们逼成疯子了。”夏菀眸中的恨意和疯狂似熊熊燃烧的火焰,似乎下一刻要将叶嬷嬷烧成灰烬。
叶嬷嬷瞳孔微颤,“你……你恨老奴?为什么啊?”
“为什么?”夏菀背过身踉跄走了几步,靠在栅栏上,仰头望向上方通风的铁窗。
她浑浑噩噩过了两辈子,从无善终。便是前世这些人阴谋得逞,害死了秦家父子,她也没有好下场。
那些年,她与亲生父母虚与委蛇,活得心力交瘁,只因她的身世注定她要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重来一世,却要让她在如此不堪的时候记起前尘往事。这般痛苦又无助的感受,换了谁能不恨?
“或许等你死过一次,就知道为什么了。”她轻飘飘地说道。
几乎同时,叶嬷嬷软倒在地,双目圆睁,咽下最后一口气……
次日一早,南烟收到了那根染血的金簪、符钰的画像以及上京和金陵两地的据点清单。
赶到父亲出门前,南烟将这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