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一壶。“周芳苓苦笑,”更何况我爹还在边境领兵,我也不想他为后宅这些破事烦心。”
南烟放下茶杯,定定看向她,“罢了。你眼下能长点心,已是不容易。接下来的事,你听我的。”
周芳苓目露欣喜,“好妹妹,你有办法了?”
“郭夫人这个大舅娘若是不顶用,那不还有郭大人这个大舅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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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夫人这一日过得极其狼狈,先是去给婆母请安时,劈头盖脸被骂了一顿,又被罚去跪了一天祠堂。
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回府,正要诉一诉苦,没想到又换来一顿斥责。
“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。先是眼红我妹妹的嫁妆,被母亲骂回来。没想到你还不消停,与外人勾结,想毁了苓姐儿名节。”
郭汲越说越气,抬手就给了郭夫人一个巴掌,“我堂堂礼部尚书,难不成养不活你们母子,要你这样‘精打细算’?
传出去人家还当我们郭家是破落户,给出去的嫁妆还惦记扒拉回来。”
见郭夫人仍不服气,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
“我妹妹就留下这么一个亲生骨肉。母亲眼下就这么一个念想,你做什么不好要和外人一起害她?还好她命大,要真有个三长两短,母亲非逼我休了你不可。”
本来这些后宅的事,不要闹得太难看,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。哪知道今日上朝同僚看他的眼神都阴阳怪气的。
随便逮个关系好的一问,才知道他夫人办的这些事,够御史言官们忙乎一阵了。
“什么?你要休妻?老爷,你不可以这样对我!我和你结发二十几年,为你生儿育女,哪里对不起你了?”
郭夫人这会儿是真的慌,眼里立即聚集起一团水汽。
郭汲冷声道:“你以为苓姐儿单纯耿直,又没了亲生母亲,可以任你拿捏。简直愚不可及。你也不想想杜家为什么三番两次要害她?”
郭夫人不可置信地连连后退,“你的意思是太子……不,不可能,他们名份未定,太子怎会轻易为她出头?”
“哪用太子出头?你莫不是忘了,她与国公府过从甚密,还有她恢复记忆还是靖北王妃亲自出手治好的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