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数十名孤女。
这些孤女都是天生丽质，又被悉心调教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。”
南烟不屑地冷哼一声，“这听着不像养女儿，倒似青楼在培养花魁。区别只是吕家卖的更贵更隐蔽些罢了。”
施熠心有戚戚，“太子殿下也很是瞧不上这种卖女求荣的行为。不过只要吕景山不触犯律法，我们也不好去管吕家这摊子烂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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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府一处客院内，吕氏红着眼睛控诉自家被一个小丫头打上门来，好不委屈。
坐在她对面的中年男子，一身黑色暗纹锦袍，一张脸儒雅俊秀，正是吕氏的大哥吕景山。他已过不惑之年，因保养得宜，看上去像是三十出头。
听完妹妹白日里遭受的憋屈，他眸光微冷，嘴角却挂着温和的笑，“小妹，当务之急理应帮菀姐儿扭转风评。
一切等宫宴过后，菀姐儿顺顺当当入主东宫。我们才好腾出手来收拾一些碍眼的人。”
吕氏眸中一片茫然，“今日过后，外面指不定会传得多难听，我的宝贝女儿哪还有什么名声？”
吕景山垂眸沉思片刻，复又沉声开口，“有流言不可怕。用新的传言盖过去便是了。大多数人都健忘得很。
你这便回去让菀姐儿把练过的字帖、从前在金陵各大诗会上作过的诗都整理出来。她这个金陵第一才女的名头该亮出来了。”
吕氏惊喜之余还有顾虑，“这样真的行得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