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的通济坊。因丈夫多年缠绵病榻,只靠她做些绣品补贴家用。
女儿被拐后,她想去报官,却被家中大伯和小叔给拦下。只因叔伯家中有未出嫁的女儿,怕侄女被拐一事传出去,影响家中女儿的名声。
她被关在房中两日,今日绣庄的管事上门来催她交货,才让她逮到机会跑了出来。
她不知道衙门怎么走,在城门口打听了一番,听说平康坊最近来了很多大官,便来碰碰运气……
说到伤心处,何氏掩面大哭起来。南烟让云霞给她递了帕子,等何氏哭完,又问了一下那女童的外貌特征,有无明显的胎记。
何氏抹了把眼泪,哽咽道:“我的芸儿右眼下方有一颗朱砂痣。”
南烟暗暗记下,又唤来一个小二送何氏去京兆府衙报案。
往年一些重大节日也听说过有拍花子趁人多混乱的时候,拐带年轻女子和幼童。
这节点不年不节的,竟然在天子脚下也会发生拐卖事件。那些被拐的女子和幼童会遭受什么,简直不忍深想。
想到这,南烟心情也有些欠佳,自顾自倒了一杯茶,一饮而尽。
这时,门上响起一阵敲门声。南烟抬眼看向门上印出的身影,起身去开门,“怎么了?”
施熠左右看了看,闪身进屋,提醒道:“最近你尽量少出门,我直觉最近京里不太平。”
南烟愣了一瞬,眸中闪过一丝惊疑,“你怀疑这些拍花子是有预谋地团伙作案?”
施熠笃定道:“最近各地刺史进京述职。平康坊这一带的各州驻京进奏院都住满了,邸店也是人满为患。
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量翻倍都不止。那些宵小就是瞅准了这个时机浑水摸鱼。”
南烟闻言,眼皮莫名跳了一下, 脑中一道白光闪过,忽然问道:“你说吕家收养那么多养女,真的都是刚好遇上的孤女?”
施熠略一沉吟,“听说早年吕景山父亲那一辈就认过一个逃难的孤女为义女,后来那义女出落得亭亭玉立,被当时的江南盐铁使刘泽相中,聘为继室。
吕家就此在江南打开局面,十几年时间就一跃成为金陵首富。许是尝到甜头,吕景山成为当家人后,在多地开设育幼堂做善事,陆陆续续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