怄出一口血来。
然而,更让她难堪的是,月昭这一作证,不只暴露了她对秦雯的算计,还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。
从此,她在上京城就是个为小倌一掷千金的荡妇,还是因沉迷色相而阴沟里翻盘的蠢货。
这时,她脑中已被恐慌填满,回头一看公堂外围观的人们看她的眼神带上了鄙夷、嘲讽,更有甚者对她指指点点,那一张一合的嘴俨然在骂她淫娃荡妇,私德败坏……
米氏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,两眼一翻,直直向后倒去。
不过,国公府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。紧接着几个鼻青脸肿的汉子被带了上来。
这几人都是些混迹街头的浑不吝,被国公府的人逮到后修理了一顿,已是吓破了胆,上了公堂个个抖如筛糠,一五一十都招了。
觊觎自己配不上的贵女,不惜造谣中伤,逼迫人家同意亲事。一旦得逞,自然有人羡慕甚至企图模仿。
然而,大多数人没有这个机会和能耐去实施,只会嫉妒甚至恨上既得利益者。
围观众人大多是平民百姓,自然是后者。于是,也不顾公堂不得喧哗,纷纷开始唾骂米氏母子,场面差点失控。
秦雯这才略松了口气,握着南烟的手也放了下来。南烟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,这才哪到哪?还有证人没上来呢。
说起来施熠绑在狗蛋身上的那张纸就很关键了,那是一张切结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