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个死丫头就……就上手了?
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“啊!”地尖叫一声,作势要扑上去扯南烟的头发。
奈何云霞眼疾手快,还没等她近身就钳住她一双手。
彭茵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,“死丫头,你疯了吗?”
南烟轻轻放下酒壶,眸中闪过一丝厉色,“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?我和姐姐好好地坐在亭子里,并未招惹你,你凑上来挑什么事?真当我们申国公府好欺负吗?”
“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哦,那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强词夺理。”彭茵使劲挣了挣,却是动弹不得,只盯着南烟,一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,“大家都看见了,分明是你……”
南烟皮笑肉不笑地打断她,“你也知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啊?
要不要让大家说说方才都看到了什么?这里地面一片平整,你是踩到了什么滑倒的,指出来给大家看看?”
“我……我哪知道踩到什么了?要是知道许是就避开了。”彭眼气得红了眼眶,环顾四周,委屈道,
“在座各位都可以作证,分明是秦二姑娘蛮横浇了我一头的酒水。”
闻言,附近的几个夫人纷纷拉着女儿往外退了退,自顾自聊起来,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的模样。
彭茵都有点怀疑人生了,一口气憋在胸口,两眼一翻真想晕过去。
秦雯哪见过这阵仗,这会儿勉强回过神来,轻轻拉了拉南烟胳膊,劝道:“二妹妹,要不就算了吧?我真的没事。”
南烟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淡淡扫了彭茵一眼,冷声道:“我姐姐心善,不代表我们国公府的姑娘就柔弱可欺。你给我姐姐道歉,这事就算了。”
彭茵只觉一股火气从脚底直冲脑门,她活了十六年,从没像今日这般,脸面被人扔在地上踩。
“ 凭什么?”
“就凭你无事生非,便是我大伯打上门去,你爹也得讲道理。”
“你……你威胁我……”彭茵眼前蓦地浮现大哥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惨状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好半晌,她终于艰难挤出三个字,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南烟这才满意地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