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生生受了这委屈?
于是,秦大伯下朝回到家中,就遭不住妻子的眼泪攻势,上二房来求助了。
秦博滔刚换好衣服,正要考校儿子课业,就被兄嫂拉去书房。
国公府的姑娘险些被登徒子占了便宜,传出去不好听,但也不能轻易揭过。
南烟相信父亲自有办法,很是悠闲地在花厅里临摹一幅前朝名仕的画作。
果然,第二日就有人上折子参了锦乡伯家教不严,世子调戏民女,甚至还挖出了锦乡伯世子早年在岭南时养外室、欺男霸女的旧事。
昭德帝当即把折子摔在锦乡伯脸上,狠狠训斥了一番。
锦乡伯彭邑当场石化。爵位是保住了,但是官职连降两级,从有实权的兵部侍郎变成了六品工部员外郎,还被罚了半年俸禄。
回府就把彭波拎去祠堂打了三十大板,伤好了还要他罚跪三天祠堂。
米氏心疼儿子,哭晕了都没能阻止。
彭波被打得皮开肉绽,米氏吩咐人给他上好药,坐在床前,抹了抹眼角的泪花,
“儿啊,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?怎么就闹得你爹被贬官了?”
彭波趴在床上,抬头看了眼母亲,牵动了背上伤处,“嘶”了一声,额上冷汗又冒了出来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是要气死我啊。”米氏捏着手帕用力戳了戳儿子额头,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,
“那些平民女子,你想抬进府还是养在外面,为娘都不会管。干什么要作死去招惹官家千金?”
彭波被亲娘训得接不上话,只得闭了嘴,呆呆看着床前的地面。
米氏却不想轻易放过他,因为他这次惹了祸,死老头把她骂得狗血淋头,让后院那些小贱人看了她好大一个笑话。
接下来半年府里开支减半。想到赴宴的首饰、衣裳都不能随心所欲地买,爱美的米氏只觉分外肉痛。
忽然一个念头闪过,米氏冷不防问道:“你在岭南的时候养外室的事,为什么会被挖出来?你和那骚蹄子还没断干净?”
彭波缩了缩脖子,心虚地钻进被子里,“我……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傻?”米氏摔了帕子,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