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儿对知青们来说可是新鲜事儿,有些也跟着去凑了热闹。
到十二月月底,下雪之际,村里进行了村里副业分红。
之后就各自猫冬儿了。
正月里的时候,村头公告栏上张贴了一张大字报。
左边是一张人物简笔画,右边是几行字。
说左边的人因招摇撞骗被逮捕,到隔壁村儿进行义务劳改去了。
这件事儿,成了小河村最近的八卦热门榜首。
胡家两口子今天串门,看到这新贴的大字报,也来凑凑热闹。
他们看到那张画像隐隐觉得熟悉,但又说不上来怎么个熟悉法。
一路回去时都在想这个事儿。
要到家时,孙芳芬终于想起来了。
“那不就是前些年咱家请的那个大师嘛。”
“大师?”胡广杰疑惑了一瞬,也想起来了,眼珠子都瞪圆了,“骗子?”
孙芳芬点点头,“还说那死丫头是个福星,俺看是灾星才对。
害得俺儿下乡到那么远的地方去,都是这个丧门星害的。”
孙芳芬自从得知胡富被下乡后,心里就一直憋着股不甘心。
如今这事儿正好给了她埋怨、宣泄的口子。
“诶,等等。
俺们可以跟爸说,让大房去找村长去,看能不能把胡富弄来继续上学。
再不行,弄回来也成啊!
他们俩家这几年不是好得穿一条裤子。
大房去说,肯定能行。”
胡广杰一想到他最有出息的儿子在西北受苦,他们又没法子救人。
这事儿,逐渐的都要成了他的心病了。
写给三房的信儿,还没回音儿。
五房离得近,他俩去找过。
可没找着人,说是出远门了,短期之内不回来。
现在他们能指望的就只有村长了。
死马当活马医,总归是个办法。
但村长又不待见他们家,几次上门都被拒之门外,连爸去也不行。
眼下有这机会,他怎么能放过。
“对,灾星害的,他们凭啥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