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还是大皇子党,都恨不得他死。
既然敢吵着见景南洲,必定有所依仗,还确保景南洲会护他安全,心中也就有了计较。
瞧着景南洲的样子,走到身后,把人拥进怀里,一手抚上他的手,柔和的将筷子拨出,握着那只微凉的手。
“南洲,不想去我们就不去,想去我就陪你一起。”
“嗯。”景南洲点了点头,当年的事情,他还是想听一听的,“去回他吧,稍后便来。”
天牢之中。
闫哲精神萎靡的坐在地上,背靠在墙上,手脚都上着铁链,虽说没有用刑,可连日来的提审,还有时不时的刺杀,让他疲于应对。
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
听到声音,看着逆着光走进来的人,眉目温润,气韵高洁,一身白衣恍若仙子。
舔了舔干裂的唇瓣,“王爷,你来了。”顿了顿,好似感慨,又似嘲讽,“你还是这般清冷绝尘,就算成了一个废人,依旧风光霁月。”
景南洲垂眸看他,蓬头垢面,看不清原来面容,声音温和,“不比闫大人,依旧这般阴险狡诈,就算身处天牢,也能绝处逢生。”
姬烨尘隐在拐角处,听到景南洲语气温柔,却说着气死人的,默默的竖了竖大拇指。
闫哲面色微变,沉默了一瞬,厉声道,“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快,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父亲是谁害的吗?”
随后有些得意的说道,“这些年,你也在查吧。可是查到什么?”
景南洲目光淡漠,没有丝毫温度,“条件。”
“救我出去,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