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担事务,那副谄媚的模样十分扎眼。
好巧不巧,这一幕被钟司丞撞见。
在随后的药理学堂上,钟司丞毫不留情,话里带刺,公然冷嘲热讽:
“在咱们的医药野史上,记载着这样一则故事。”
钟司丞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目光似有意无意地扫向范窈的方向,缓缓开口,
“说是有一位员外,被腿疾缠身,寻遍诸多名医,皆摇头叹息,无药可医,哪怕尝试了针灸疗法,亦是毫无起色。”
“哎~就在员外深感绝望之时,有个跛脚和尚找上门来,称自己能治好员外的腿,不过,这治疗可得付出点代价。”
她故意停顿了一下,吊足了众人的胃口,才接着说道:“这和尚的法子奇特得很,只需把员外的小腿敲断,再将他侍仆的小腿接上去就行。”
“这简直是华佗在世啊!”众人闻言,纷纷咋舌,满脸皆是震惊之色。
钟司丞掩嘴轻笑,继续讲道:“这侍仆一听,便问道:‘那我的腿该从哪儿找呢?’和尚不紧不慢地说,把你家狗的后腿换上不就成了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手比划着,讲得绘声绘色。
“侍仆又发愁道:‘这狗腿太细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’和尚便支招,让他用金子打造一个罩子,套在狗腿上。员外也说,要是这金罩损坏或者掉落了,会给他补好。”
“打那以后啊,这侍仆就常常在众人面前显摆他那条套着金罩的‘狗腿子’,那得意劲儿就别提了,引得其他奴仆竟纷纷跑去巴结他。”
故事讲完,众人瞬间心领神会,这明摆着是在暗讽云珊偏袒范窈,还有那巴结范窈的药仆。
一时间,众人的目光纷纷带着别样的意味,斜斜地朝范窈投去。
李嫋听的咬牙切齿,借着腹痛便先下了堂。
云珊知道后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往脑门上冲,被钟司丞这等卑鄙的含沙射影气得脸色微微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