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磨成粉末。
兑上温水后,小心翼翼地扶起汴良妃,声音中满是急切与关切:“娘娘,快把这药喝了,喝下去或许能好受些。”
杨妃冷眼旁观,锐利的目光不住地在云珊和汴良妃二人身上来回打量。
紧接着,她使了个眼色,身旁的宫女心领神会,故意撞掉了汴良妃侍女手里捧着的另一颗药丸。
杨妃眼疾手快,抢在汴良妃之前捡起药丸,放在鼻尖细细闻了闻。
这一系列动作全被云珊看在眼里,她心中暗自思忖,果然这杨妃对药理颇为精通,当年那辟毒簪子试毒一事,背后捣鬼的定就是她。
杨妃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后,想必是确认了这药丸确实是针对月事之症的良药,便将药丸还给侍女,脸上瞬间堆起虚假的笑意,娇声说道:
“姐姐真是辛苦了,咱们做女人的,可实在是不容易啊。”
虽说嘴上这般说着,杨妃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站在一旁虚情假意地念叨个不停。云珊充耳不闻,只一心吩咐侍女赶紧去熬药。
不多时,草药煎好了,云珊轻轻搀扶着汴良妃,耐心地让她慢慢喝下。
没过多久,汴良妃的腹痛明显减轻,身上也不再那般冰冷彻骨,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逐渐泛起一丝红润,痛苦的神情也随之舒缓了许多。
汴良妃虚弱地伸出手,轻轻握住云珊的手,眼中满是感激之情,声音微弱却饱含深情:
“宋药直长,这次可多亏了你……杨妃姐姐,今日劳你操心了,玉树,替我好好送杨妃回去。”
杨妃见此情景,一时间找不到继续刁难的借口,可她心里疑虑未消,眼睛仍不住地上下打量着二人,最终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说:
“既然妹妹已然无恙,那姐姐就先行告退了。咱们离得近,下次有什么需要的,来找我就行。”
云珊望着杨妃离去的背影,一直紧绷如弦的神经刹那间松懈,双腿一软,重重地瘫坐在一旁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过神来,一脸凝重地看向汴良妃,言辞郑重:“娘娘,那‘柿子蒂’万不可再继续服用了。”
汴良妃眉头紧蹙,眼中满是无奈:“本宫也未曾料到,竟腹痛到这般地步。可宋药直长,你可有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