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外走了几米,又用强光手电照了照,站在那里撒了泡尿就匆匆的上车开走了。
潜伏的刘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按下对讲机说:“20分钟简单恢复手脚血液循环,调整好状态,注意不要暴露。”
晚上9点半那辆桑塔纳又回来了,远远地看到三个穿着警服的人走进旅社,不多时就叼着烟走出旅社上车开走了。夜视仪里刘畅看着桑塔纳的尾灯越来越远,对着对讲机吹了两长两短的口气。狙击手们立刻从枪袋里把两支枪都拿了出来,子弹上膛,测量风向风速,调正标尺和夜视仪,并调整自己的兴奋度。一切就绪,就等着对手来报到了。
时间再回到呼家旅社的现场。搜索队和收猪队在反复的打扫着战场,搜剿着他们遗落的武器。指挥车在向国安局行驶着,刚开了7、8公里,路边停着一辆桑塔纳,眼尖的刘畅看到车牌号后,让指挥车靠边停下,刘畅带汪伟和小串儿就下车了,刘畅说:“这是他们的侦察车,全都抓回去。”
刘畅来到那辆桑塔纳的边上。伸手敲敲驾驶位的车窗,车窗放下一条缝,穿着警服的司机问:“有事吗?”
刘畅笑着说:”警察同志,我们的车轮胎漏气了,想借你车上的千斤顶用一下,你看方便吗?“
“不方便,快走开。”司机说着。
“牛b哄哄,不借就不借呗,装什么牛x?”汪伟嘟囔着说。
副驾驶上的哥们一听不干了,开门下车就来揪汪伟的衣领,那个穿着警服的人就要撕吧汪伟,刘畅在一边劝着。驾驶座的那个穿警服的也打开了车门下来劝架,后排座穿警服的人没有下车,扭转脖子在看着事态发展。而此时的小串儿猫腰慢慢的靠近桑塔纳驾驶座,看到开着的车门没有关,悄无声息的拔下了车钥匙。
这边二队二,汪伟突然抓着对方揪着他衣领的手,一拧一拉,那人就“嗷”的一嗓子喊了出来,左手抱着右臂弯下腰。旁边穿警服的那人叫嚣着:“你们敢袭警。”举起拳头就要打向刘畅,被刘畅的踩三手一下打在了喉结上,立刻就失去了战斗力。
再说车上后排座看眼的那人,一看这种情况知道不好,从后排座一下窜到驾驶位,打算驾车逃走。可是一摸,车钥匙没了,正在前后左右的找钥匙时,小串儿敲敲车窗,左手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