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如此。
甚至乾皇也是如此。
“走吧，今日的战斗结束了……”
乌先生略显失望，转动轮椅，徐徐下楼。
四皇子摇了摇头。
没错，今日的战斗，从秦风挑战二阶武皇那一刻起，便已经结束了。
……
另一座高楼之上，刚刚拿到玉简的柳嬷嬷，出现在一个清雅女子身边。
“嬷嬷，秦风挑战了伍阀家主……”
清雅女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，嘴角翘起一个弧度。
清雅中带着妩媚，妩媚中带有俏皮。
明明一个细微的动作，却展现出了三种截然不同的韵味。
她的样貌或许不如梦梵清，但举止气韵，比梦梵清不知有味道了多少倍。
见惯世事变迁的老人。
如日中天的中年人。
挥斥方遒的少年人。
都能在这个女子身上，看到自己钟爱之人的影子。
“伍阀家主，那是二阶武皇，秦风这是要撕破脸？”
柳嬷嬷明显一怔。
清雅女子摇头。
而后有些玩味的说道：“他或许会败，但绝不会死……你说，这是他洞彻一切的算计，还是真的无所畏惧，觉得自己能战胜一尊二阶武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