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字需要耗费的能量，顾源忍不住有些叹息。
贵！
真他娘的贵！
不过好不容易可以与外界进行交互，顾源实在有些忍不住。
可问题来了。
说些什么呢？
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显灵，没有经验，还真不知道说啥。
最主要的还是文字要精炼。
能省略的都省略。
【善】
憋了好一会儿，顾源才憋出一个字。
善？
这位不知名的存在，还挺高冷。
看着面前浮现的文字，唐东阳面色依旧恭敬，不过心中却无比激动。
居然真的可以交流！
与那位不知名的存在进行交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