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感同时,幽幽一叹,忍不住反问。
赵安又是慢慢悠悠品尝茶水,随后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我不是说过,军阀虽然混战,不过还是有自己底限的,一是学子,二是实业。毕竟,无论是袁公手下的军阀,还是东北的张作霖,目光不是那些小军阀那么肤浅,东北的张雨亭不是重视发展工业吗?”
赵安这个是有根据的,张作霖、阎惜山等军阀非常重视发展实业及军工业,特别是张作霖的东北,不但能够制造枪炮,还能够制造汽车飞机,当然这是后来之事。
“赵先生,你说是这是大军阀。万一,万一有不长眼的小军阀,打到我们的工厂来了,如何是好?”陆小蔓先是一喜,随后想了想,美眸闪过一抹忧虑,柳眉也不知不觉皱了起来,忍不住问道。
“赵先生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陈云烟怔了良久,才回神过来,急忙扭头望着赵安,口里也提醒。
赵安扫视陈云烟一眼,脸上掠过一抹从容:“一是照章纳税,二不是还有护院吗?”
赵安这个护院可不是那种普通护院,而是按照后世特种兵方式训练那种。
“赵先生,你不是说过,军阀为了打仗,乱收税赋根本就没有底限。如果遇到这种事情,应该怎么办?”陆小蔓柳眉皱了皱,还是担心不已。
赵安怔了一瞬,随后陷入沉思。
赵安记得军阀孙殿英为了筹集军费,竟然把乾隆及慈禧坟墓,被人骂为东陵大盗。
赵安觉得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此话确实有道理。
想到这里,他把茶杯让桌子上面重重一顿,扫视两人一眼,霸气侧泄地说道:“我也是有底限的,如果这些军阀要抢我的实业,那我也不就客气了。”
“不客气,赵先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陆小蔓怔了良久,才回神过来,沉思一下,脸上浮出一抹茫然之色。
“大不了,我也想当军阀试试。”顿了顿,赵安挥了挥手,沉声说道,“如果他们非要要伸手过来,我就斩断他的狗爪子。”
赵安不知道,他说出此话时候,两个名媛美眸顿时明亮起来,甚至浮起一抹痴迷。
“怎么,你不是只当实业家,怎么又想当军阀起来了?”陆小蔓怔了下,才回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