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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我们厂有个厂长叫李怀德。他穿的衣服就熨熨贴贴的贴在身上。看着就有一股干练的感觉。”
“那是人家大师傅做出来的。十几二十年的跟着人家学徒弟,一步一步做出来。以前给那些老爷太太做衣服的。哪一个不是从宫里府里出来的。打眼一看那做出来的衣服就贴在你身上。哎,不是,你是不是嫌弃我。你这个白眼狼。老话说得好,子不嫌母丑怎么得。”本来还憧憬着那帮大师傅呢。说着说着就用竹尺敲了我一下。
“唉,对了你妹妹明年夏天就得找地方上班了。你爸呢?也找着人了。你这个当哥哥的,不能当做不知道。一个是去新开的锅炉厂。 一个就是去当售货员!”
“那肯定是去当售货员了。怎么这个里面还有什么讲究!”
“你去问你爸去。他找的人我不是特别清楚!”
看来是老爸让老妈这么说的。怕自己这个当哥哥的,对妹妹的事不上心吧。
给老爸敬上烟。点着火。“那营业员是咋回事儿。”
“公私合营的时候那个店是他家的。他一家子人都有了工作。这不家里两个老的都到年龄了。年后就差不多都得退了。有一个工作岗位被送了人情。剩下这一个就待价而沽了!”
“不是爸,这有啥好考虑的。老妹只要上了班,过几年肯定能给家里还上!”
“你怎么听风就是雨的。你就不听听人家开的条件。”
赶忙赔了个笑脸,让老爸说下去。
“他家祖上在通州有个房子。看了一下照片。村子里的一个四合院,也就一进。但是他家祖上是走西口的。后来才在通州落了户。地大!加上工位,要价一千六!”
“不是,爸,他那个房子能过到我家吗!大又到底有多大!”
“虽然是个一进的院子。但是比一个三进的小不了多少!”
“您说咱们要是把这个院子买了。咱们家又长期没人过去住。这要是给人占了。怪膈应人的!”
“要真买下来。我就和我们电影院说。不收房租帮我们电影院公司养羊。顺带叫上你那个大舅哥混个临时工。”
上辈子的记忆,妹妹其实是进了厂的。而且不是这个锅炉厂。营业员一直到9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