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足疗技师直接戴上手套,帮我们开按。
我开口和何梦唠嗑。
“怎么会是你?咱们多少年不见了?
你什么时候来的白山?”
其实相隔这么远。过去这么多年,能够见到老同学,我是打心眼儿里开心。
可是何梦的表现,似乎有点儿没那么热情。
“我……我初中一毕业就辍学打工了。
一开始在南方,后来遇到了我老公。然后就跟着我老公来了白山市接着打工呗。”
“你都结婚了?”我惊喜的问何梦。
“你老公干啥的呀?天呐!想当初,上初中的时候,咱们两个人还做过同桌呢。
我记得有一天早上,我没吃早饭,饿的头发晕眼发花。你还给了我一小瓶香蕉牛奶,你记得不?”
何梦听到我的话,十分尴尬的一笑。
“都过去了。
我老公,他,他是个开铲车的。工作还成吧!”
钱金龙闻言,瞬间从旁边的床上坐起来。
他笑着对何梦说。
“那你老公跟我算同行呀。我是开大车的,他是开铲车的。反正都在工地上。都是脚踩油门儿,手拉刹车的话。”
钱金龙年纪比我们大几岁,他自然不认识何梦。
但是只要一听口音就能听出来,我们三个人是老乡。
虽说我们老家和白山市都属于东北。
我们老家那边大碴子味儿比较重。白山市这边口音相对来说淡一些,听起来已经跟普通话相差无几。
钱金龙又问。
“女老乡,你老公叫啥名儿?在哪个工地开铲车?
你报个名,说不定我能认识呢!我对白山市这一片儿的工地都熟。”
何梦尴尬一笑。
“我老公姓董。叫董军!”
钱金龙闻言,他皱着眉头想了片刻。
“董军,这名字我咋听着这么耳熟?
我好像确实认识一个开铲车的,名字叫董军。
只是,我认识的那个董军都50多岁了。他应该不是你老公。”
“是他,没错。”
何梦淡淡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