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疑惑,转头追问佟晓梅怎么回事,“村里的动物怎么了?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?”
佟晓梅轻轻叹了口气,将手中的草药敷在陈凡的伤口上,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条轻轻包扎好,才把手背上的伤疤亮给陈凡看。
灯光下,佟晓梅手背上新月形的伤口泛着诡异的蓝光。
那是一个明显的咬痕,虽然已经结痂,但仍然可以看出当时伤口的严重程度。
陈凡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这是系统毒素感知标记的危险信号。
佟晓梅怎么会沾到毒了?
他立刻抓住佟晓梅的手腕,“你这手是怎么回事?”
陈凡的突然转身,带翻了炕桌上的针线筐。
印着“奖给先进生产者”的搪瓷盆咣当落地,里面的钢针和顶针滚得到处都是。
佟晓梅也顾不得去捡那针线,而是面露委屈:“都怪生产队养的那群瘟鹅!”
她抽回手,从炕柜里扯出条印着红星的毛巾,布料撕开的脆响惊醒了灶台下的大黄狗。
“前几天,村子里的生产队给我派了个任务,让我去放鸡放鸭放鹅。”
“我本来以为这活儿挺轻松的,就按照过去放鸡放鸭放鹅的路线,分别赶着鸡鸭鹅在村子里走。”
“可是没想到,那些家畜竟然跑到了村里分给咱们家的自留地里。等我追过去的时候才发现,那些出声把我种的不少菜给吃了。”
“我去驱赶它们回来的时候,有两只鹅发疯似的一直在搅闹。”
佟晓梅的声音突然哽住。
陈凡看见她脖颈处细细的汗毛竖了起来,就像那年他们第一次遇见狼时一样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糊着《人民日报》的窗纸,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
“后来,两只鹅突然发疯似的啄我!其中一只鹅还叼住我的手不放,把我手背啃出了好大一块印子,可疼了!”
“而且,那两只鹅追着我跑了半里地,一边跑一边拉稀!“”
你肯定想象不到那几只大鹅一边拉着便便、一边追着我要啄人的场面,究竟有多么恶心。”
陈凡听后只以为是在寻常不过的行为。
因为大鹅本身就是在村子里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