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朝着营地边缘那最不起眼的小帐篷走了过去。
眠雪和醒叶都愣了一下,还是醒叶先反应过来,立马端起来桌上的鹿肉丸子:“郡主这是要去看裴子深!这吃的恐怕都要赏给他了!”
虽然这话听起来不太合理,但这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小郡主不按常理出牌,眠雪抿了抿唇,连忙跟上。
温南枝已经自己撩开帐子。
裴子深的帐篷是最小最简陋的那个,连床都没有,只有一条褥子铺在地上,好像他是一条无人在意的野狗似的。
哪怕营地内人来人往,却没有谁会注意到这个角落里有个受了伤的男人。
而这个男人,他现在就躺在褥子上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
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着的,整个胸口都用棉纱布馋了起来,看起来是上过药了,帐篷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苦香。
而那柄拔下来的匕首还沾着血,就那么放在托盘上,静静地搁在不远处的地上。
这里的一切细节都暗示着裴子深昨夜受了多大的罪。
但温南枝的注意力不在这。
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裴子深胸口渗出来的血渍。
那是她昨夜一时兴起捅出来的伤口,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混在药香里,刺激着温南枝的嗅觉。
但不得不说的是,裴子深这皮相也确实是顶尖的好。
哪怕脸色苍白,也面如冠玉,闭着眼睛的模样看着都像是病弱西子似的惹人怜惜。
温南枝缓缓蹲下身,就在眠雪和醒叶都以为温南枝是不是一时后悔昨夜行径,所以现在跑来探望裴子深了……
她居然,直接伸出一只手,轻轻的抚在了裴子深的胸口。
裴子深虽然看起来瘦弱了些,但瓷白色的肌肉却匀称而又紧实,温南枝手搭的地方正是裴子深胸肌处最鼓鼓囊囊的地方。
眠雪和醒叶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到了震惊和古怪。
郡主可不像是贪图男色的人啊……
更何况,昨夜郡主不是还讨厌他吗?
可郡主喜怒无常的,她们也猜不到郡主在想什么。
事实上,温南枝看着沉睡的裴子深,想到了梦中所见……
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