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揽月略带歉意地看着黎馨儿,道:“我的药极其有用,便是当日用不得止痛药,否则的话,怕是会影响药效。”
“你的伤口应当愈合的还算可行,只不过是担心天气,怕伤口处化脓,若是化了脓,怕是要将那一块给挖去,才能长出新鲜的肉,否则的话,那一块的伤口会呈棕褐色,看着实在是不好看。”
“公主爱美,若是用了止痛药,只怕是会留下痕迹,这才没好用上。”
“倘若是早知道公主宁可留下那么大的痕迹,也要用止痛药的话,定然是会给公主用上的。”
黎馨儿当然不肯留下痕迹,但她觉得这些都是姜揽月的说辞,怎么可能会影响了结果?
她认定就是姜揽月故意的。
化脓了便要挖去,还不能用麻药,岂不是要她再经历一回?
“宫内的御医多着,便是需要,也用不上你来为本公主医治。”
姜揽月也并非是一定要为她医治,只不过是故意给她找不痛快罢了。
“既然公主不用,那便罢了,宫内的御医多着,只要能医治好公主,无论是谁医治,都是一样的。”
皇后见此,对姜揽月颇为满意,同样也可惜这样的女子已经有了未婚妻。
这么一会子,浪费了不少时间,黎栎还担心着皇后的身子,故而提醒道:“姜大小姐,还请先帮孤的母后瞧一瞧。”
姜揽月点了点头,为皇后把脉。
众人都忐忑地看着,尤其是黎栎。
都说把个脉,就能知道自己的深浅,确定自己是否能医治。
所以,姜揽月这一把脉下来,就能决定,他母后的病到底是否能够治好。
直到姜揽月收回手,黎栎觉得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了。
殿内落针可闻,唯有黎栎的声音在此时响起,“姜大小姐,如何?”
姜揽月面色严肃,说道:“太子殿下,皇后娘娘的病,怕是不好医治。”
闻言,黎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。
在回来之前,姜揽月就已经告诉他了,说了这病,不好医治,只怕是治不好。
只不过他想要抓住这个机会,所以才求着姜揽月来黎国为他母后医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