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来处理这件事情。”
王峰点了点头，默默地站起身来。就在他准备跟着林羽和李阳离开的时候，他突然停下了脚步。“林警官，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。苏瑶曾经跟我说过，她在和柳如烟进行通灵仪式的时候，看到了她母亲的身影。她母亲告诉她，不要相信柳如烟，她是个骗子。我当时以为她是被致幻剂影响了，产生了幻觉。但是现在想想，也许真的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在背后发生着。”
林羽听了王峰的话，心中一动。他想起了那幅画，想起了张雅说的话。难道，苏瑶的母亲真的以某种方式回来了？这一切，真的和超自然力量有关吗？
带着这些疑问，林羽回到了警局。他决定重新梳理整个案件，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他相信，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，不管这个真相有多么不可思议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，林羽和他的同事们对案件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和分析。他们发现，柳如烟和苏瑶的死虽然看似是王峰所为，但是其中还有很多疑点无法解释。比如，那两张写着“血债血偿”的纸条，王峰矢口否认是他写的；还有那两个神秘的水晶球，它们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？
林羽再次找到了张雅，希望她能从心理学的角度为这个案子提供一些新的思路。张雅听了林羽的讲述后，陷入了沉思。
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，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，确实有可能产生一些幻觉。”张雅说，“但是，苏瑶和柳如烟的死状太过相似，而且她们都看到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，这就很难用简单的幻觉来解释了。”
“那你觉得，有没有可能真的存在超自然的力量？”林羽问道。
张雅摇了摇头，“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，我相信一切现象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。也许，在这个案子背后，还有一些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，一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。”
就在林羽和张雅讨论案件的时候，李阳突然打来了电话。“林队，我们有新发现了。我们在调查柳如烟的财务状况时，发现她最近收到了一笔来历不明的巨款。经过追踪，这笔钱是从一个境外账户转过来的。”
林羽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，“这个境外账户的主人是谁？”
“还在调查中。”李阳说，“但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