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嫁入魏国公府,这让她永远摆脱不了庶女的出身。
如今亲耳听到魏国公说她是庶女,国公夫人心里满是羞愤。
魏国公见国公夫人沉着脸不说话,就知道她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。他只好再说道:“魏国公府好,你这个魏国公府夫人才能好,明白吗?”
国公夫人当然不明白,也不想明白,但此时魏国公的语气陡然变得冷厉,她不明白也得明白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魏国公又看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七儿子,“你哥哥要是能考取到功名,你这个做弟弟也能受益,明白吗?”
魏逸阳装作一副乖顺地模样,道:“儿子明白了。”
魏国公又看向魏知画和魏知兰,语气沉声道:“你们也一样。”
魏知画和魏知兰乖巧地说道:“女儿明白。”
魏国公站起身,再次警告国公夫人道:“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情,否则别怪我无情!”
国公夫人被魏国公冰冷凌厉地眼神,看的心头发寒。她知道如果魏逸松再出事,国公爷绝不轻饶她。
魏国公警告完国公夫人他们母子,便去了赵姨娘的园子。
赵姨娘一看到魏国公,就为魏逸松叫屈。
昨天有王太医在,赵姨娘不好跟魏国公说是谁害得魏逸松。如今,她可以把调查的结果告诉魏国公。
魏国公听完赵姨娘的调查结果,心中没有一点意外。
国公夫人既然敢做,那就不可能留下证据。死无对证是最好的办法。
赵姨娘朝魏国公哭诉国公夫人险恶用心,还哭诉魏逸松这几年的不容易。
她很会哭,不是那种愤怒的哭,而是委屈可怜又无助的哭。她也很会说话,她先控诉国公夫人的恶毒心思,然后又说如果是国公夫人姐姐,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。
魏国公对发妻,也就是现在的国公夫人的姐姐十分敬重。
他心里清楚现在的国公夫人远不及发妻。
如果发妻在,见魏逸松要参加府试,一定会提前为他做好一切的准备,保证他在参加府试之前,身子健康,不会被其他事情烦恼。
而现在的国公夫人却给魏逸松下毒,不让魏逸松参加府试。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