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,整个魏国公府都赔上了性命。”
魏逸宁被魏瑾之这句话逗笑了。他冷笑两声道:“因为我?魏大人你确定是我害了整个魏国公府吗?是谁把我母亲接回国公府的?又是谁告诉我的身世?又是谁让我不要忘了血海深仇,让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?”
魏瑾之被魏逸宁一连串的质问问的哑口无言。
魏逸宁站起身,他双手和双脚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。
他犹如闲庭信步地走到魏瑾之的面前,眼神冰冷锐利地盯着魏瑾之:“魏大人,你告诉我是谁逼我走上这一条路的?”
魏瑾之看向魏逸宁的眼神带着愧疚,“是魏国公府。”
“你也知道是魏国公府啊,那你怎么好意思来怪我,说是我害了整个魏国公府?”魏逸宁的表情非常讽刺,“你知道么,我小时候以你为榜样,想跟你一样好好读书,然后考取功名,可祖母却告诉了我真正的身世,说那几百个枉死的人都在等我为他们报仇雪恨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”
魏瑾之身为儿子,不能说母亲的不是,即使他心里一直不赞成母亲的做法。
“我已替你求了情,皇上也已答应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魏逸宁只觉得好笑,“我不需要你求情,败了就败了,我认输。”
“皇上会让你住在皇家别院……”
魏逸宁打断魏瑾之的话,“是要囚禁我一辈子吧,以此来彰显他的仁慈。”
“这是皇上最大的开恩。”
魏逸宁走到窗前,仰着头让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。
“我宁愿死,也不愿意被他囚禁一辈子。”
“宁哥儿……”
“魏大人,在那一日你说不愿意帮我,你我就没有任何关系,我不需要你的求情,更不需要你的怜悯。”魏逸宁语气冰冷道,“我技不如人,我认输,但我绝不会卑躬屈膝地求活命。你的求情和怜悯是在侮辱我。”
“宁哥儿……”
“魏大人请走吧,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
魏瑾之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大牢。
这时,魏逸宁从上辈子的思绪里回过神来,拿起笔在“魏瑾之”三个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