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伸手去捡,发现是个拳头大的红薯块,可把他高兴坏了。拿起来磕了磕土,虽说有点刨烂了,但洗洗还能吃。
马超朝着不远处的渠沟走去,还没走到,就听到渠沟边上一排排麦秸垛后面,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。他既害怕又好奇,四周一个人也没有,马超猫着腰悄悄摸了过去。离得近了,声音听得更真切了,有女人小声的呜咽声,还有人大喘气的声音。
马超隔着两个麦秸垛探出头,只见被掏了个洞的麦秸垛里,一个男人裤子半提,下面还压着一个人。马超一下子懵了,他都七八岁了,农村孩子懂事早。虽说没见过父母这般模样,但村里大人整天荤话不断,小孩子听得多了,尤其是男孩子,大一点的都学会了。马超自然明白麦秸垛里两人在干啥,也知道自己该赶紧离开,可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,起初的发愣瞬间化作了愤怒。
慢慢地,他看清了身下女人的脸,半张脸正对着他这边。马超本想偷偷溜走,随意一瞥,却惊觉那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娘,可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他爹!马超眼珠子都红了,呼吸愈发粗重,四周寂静无声,麦秸垛里的两人终于察觉到了动静。
男人立马爬起来,胡乱提上裤子,顺着呼吸声走了过来。马超身体僵硬,想躲都动不了。男人走近一看,是个毛头小子,正瞪着眼睛,牙齿咬得咯咯响。男人抓住马超的胳膊,回头对正在穿衣服的女人说:“哪来的小鬼,是你们村里的?揍一顿算了,坏了我的好事!”
女人衣衫不整,头上沾满了麦秸碎末。看到马超,她愣了一下,明显有些慌乱,可看到马超那恨不得吃人的表情,又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女人走过来拍拍男人的胳膊,示意他放开:“别管,这是我儿子,谁知道他今儿咋跑这儿来了,你先回去吧,过两天我再去找你。”男人一听,虽有些不悦,但到底没说啥,伸手拍了女人两下屁股,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了。
女人瞧了瞧马超脏兮兮的衣服,手里还捏着块红薯,挑了挑眉:“咋,你爹连饭都不给你吃?”马超自女人走过来时看了她一眼,之后就一直低着头,把手里的红薯捏得都冒白汁了。“娘,那男的是谁呀?你为啥和别人干这种事,俺爹知道不?”
女人听了这话,根本不想搭理他,转身就往村里走。马超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