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人家。但是买东西的需求还是有的,我那门面就在这个拐角那,做别的有点偏僻,卖个烟酒还是可以的。这一片还没有卖这个的,毕竟烟酒不是好拿的,我准备找人搞下来,应该能挣钱。”
刘红芳疑惑地问:“你不是开的那啥公司,咋想哩买门面卖东西?”
刘红兵笑了:“那又不冲突,手里有点余钱的话,房子或者商铺,都是投资,地皮最值钱,但不好弄,就弄这些小买卖也可以。”
又接着说:“我认识的朋友,他们都在搞这些,他们都弄的大,我就是小打小闹,毕竟钱还是不多。”
殷秋晚给他加了水:“这就可以嘞,这可是北京,咱老家里,好多人都混不下去了,都出来了。来这的也多,更多的都去南方嘞,说那边活多,你要不说,我们也不敢来北京。”
说了一会儿话,菜就陆陆续续上来了,刘红兵自己去盛了几碗白米饭,刘红芳接过来,顾不上礼让,急切地就往嘴里扒拉。
刘红兵好笑地看着大姐吃饭,拿起小碗舀了一碗汤,放她面前:“姐,你慢点,别噎着,喝口汤,这个汤不错,西湖牛肉羹,我吃了两次,还挺好!”
刘红兵之前也没来过这吃饭,还是前几年刘姥娘他们来的时候,去早市和菜市场从这边走过。
盘了旁边的门面以后,经常过来看看,一来二去,和附近的老板都熟了,有次饿了就进来吃口饭,没想到味道还挺好,环境也干净,后面没来得及吃饭就过来吃,和老板就成了朋友。
饭店老板是个地道东北人,姓黄,但做的却不是东北菜,据他说,早年天南地北跑,就喜欢做菜,在不少饭店打过杂。
东北人,天生会和人称兄道弟,他倒没有跟谁专门学过,今天问两句,明天看两眼,大家关系好,又不是要抢饭碗,还真叫他学到不少东西。
就是杂,啥都会做一点,做出好味道的也不少,但开个店,哪能上多少东西,就捡着各家比较出名的菜,拟了个菜单,南北菜都有,熟客都有自己的必点菜,时间久了就成了招牌。
刘红兵刚进来,也没看菜单,就让黄老板看着做,招牌都上来,南北都行,他们老家吃饭还是很包容的,没有啥不能吃的!
黄老板就喜欢这样的客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