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娘娘不必给臣妾说谢谢,安然本就臣妾的闺中密友,无论如何都是会跟臣妾在一起的。”
随后小重子就带着府医给姜清染和沈安然把了脉,府医皱了皱眉,说道:
“两位王妃都无大碍,可凌王妃有些优思过重肝气郁结,心病需要心药医,而恒王妃……瞧着并无什么大碍,却不知为何夜里不安眠。”
这些话是在姜清染意料之中的,毕竟她确实是总做那些梦,夜夜都是亲历,自然睡不好,这无可避免。
况且这些梦境若是真说起来了,那对姜清染也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,她宁愿这样伤着身体,也不愿意吃药把这些东西停了。
于是便笑道:
“臣妾实在没事,不过是做些梦罢了,这些梦个个都是美梦呢,就不用调理了,至于安然……虽然是心病,可却一定要给抓一些药,能治好一些总是好的。”
太医点了点头,皇后娘娘的心也安定下来。外面有个小太监来报:
“奴才参见皇后娘娘,恒亲王妃,凌王妃,如今外面的局势已经控制住了,恒亲王钳制住了五个活口,正准备回去用刑呢。”
皇后娘娘回道:
“好,好,无事就好。”
刚说完这些,恒亲王便立刻从门后夺门而入,姜清染瞧见他,那一切伪装的平静全都破碎,一下子双眼含着热泪。
眼见着恒亲王脸上还带着血,身上和衣摆处更是血迹,便心疼不已:
“王爷,您……您现在还好吗?怎么就弄了这一身伤回来……”
没想到恒亲王竟然作势躺在胡床上姜清染身旁,哭丧着脸说道:
“是啊,本王弄了一身伤回来,可疼可疼了,你也不知道好好心疼一下本王。”
瞧见他身姿如此矫健,便知道他是为着插科打诨,身上应该并无大碍,可是她还是心疼,想去看看是不是逞能。
皇后娘娘哪里不知道这两个小夫妻的心思,于是便让小重子带着她俩去这小宅子里的另一个空的偏殿,却没想到周世子一下子闯入,脸色红润,身上也是血迹。
屋里的四个人都愣愣地看着他,他似乎也有些尴尬,眼睛一直盯着姜清染,只有开口的时候才不好意思得看着皇后娘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