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这倒也是正常。
“若是你母亲不甘愿为姜承良的外室,如何有你?更何况姜承良多情,我和母亲又何尝不是受害者,你又何必如此敌视我?”
姜初棠冷笑一声:
“是受害者又如何?那只是你和你母亲活该罢了!凭什么你们一出生就什么都有,而我和母亲就什么都没有?我母亲只是想向上爬,我也只是想向上爬,我有什么错?”
姜清染听到这句我有什么错,就像是彻底被激怒了:
“你有什么错?今日我没有打算害你,你却打算给我下毒,而你母亲呢?明知道父亲要娶我母亲,还是先人一步同姜承良在一起,更何况,你向上爬,害过多少人?他们又有什么错?”
姜初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看着姜清染那张精巧的脸,语气温柔,眼神却恶毒:
“真是便宜你了,这辈子还未见分晓,上辈子我输给你,备受磋磨,却也让阴差阳错屠了你姜家满门,今日,那便是无论如何,你姜家也要给我偿命!”
姜清染看着姜初棠这副凄厉的样子如同恶鬼,心中不由得想到上一世的惨像,心中情绪也差了不少。
“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约摸一盏茶的功夫,姜初棠鬓发散乱,哪怕是阴毒的神情也染上了一抹欲念。
无可忍受之间,她只好娇柔柔地地扯住方唯安衣袖,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:
“夫君我当真难受“
她指尖划过他腰间玉带,将合欢香残留的粉末蹭在竹纹官袍上。
哪怕是她不喜方唯安,如今他官运亨通,自然是越来越顺着来,哪怕是方唯安却没来由地对她越来越冷淡。
刚刚成婚时,两人也过过一段时间的甜蜜日子。
方唯安瞧见大家都在看戏,便不动声色地扣住她手腕按在廊柱,声音浸着寒泉:
“解药在何处?“
“在你怀里呀……“
实在忍不了,方唯安便想了借口离席,圣上瞥了他一眼,没有回应。
他便拉着姜初棠去了无人之地。
姜清染心中想看好戏,何况如今他俩也算是自己对立面的人,自然该跟,便让王爷帮忙给圣上找了个借口,跟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