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事,何时轮到你来插手?”
沈安然冷冷回应,似乎是怒了,姜初棠却仍然笑着,告辞。
毕竟沈安然听不懂,但是姜清染却一定听得懂她的警告,这就够了。
“这方家人怎么回事,今日一个两个的都跟对我有意见一般,我怎么惹他们了!若不是官人说敦亲王的人定不要惹,我总要把他俩都赶出府去的。”
姜清染笑着安慰:
“好啦好啦,你现在应该高兴,终于分府别住,兰妃娘娘再也不会刁难你,你又有了自己的孩子,日后更是轻松惬意,话说如今兰妃娘娘同凌王的关系如何了?”
“哎,都已经分府别住,自然关系更差。可惜婆母她同敦亲王关系如此密切,圣上左右也是哄着兰妃,跟凌王闹矛盾,往往都是不得不批评凌王的。”
姜清染叹了一口气,她在想,如果儿子跟母亲不是一条心,那份母子情可能会让兰妃娘娘回心转意吗?
这件事很严重,可惜沈安然被保护得太好,怕是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关巧来。
“话说,那方学士和方夫人真是让人讨厌,怕不是他俩夫妻实际上关系不合,所以来府里惹我烦心!”
本来只是抱怨,却一下子点醒了姜清染。
是啊,方唯安和姜初棠的关系,应该是如何的?
如今方唯安步步高升,已经升到翰林学士,不光是他不可一世的才华让敦亲王赏识,更是圣上不得不用,许多策论京中无人可出其右。
在姜初棠心中自然该高兴无比,毕竟就是为了他摄政王的乌纱帽,才冒着名分都不要的风险来爬床。
可是姜清染总觉,他俩的关系为何有些恶化呢?而方唯安,到底是个什么人?
当初方唯安当上太师,实际上的差遣已经超过丞相,敦亲王继位又如何,军政大权都落在了他手中。
可是明明姜清染还记得同他成婚之时,他为了那些伦理纲常,为了让自己孝顺他母亲,也曾呵斥过自己。
为了做一个清官,为了忠君,也曾宁愿一直用着姜清染的嫁妆。
但只是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地花,除了保证生活最低所需,一分也不会多拿,甚至还给姜清染打了欠条。
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