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……前些日子大马路上瞧着一个壮汉牵着一个姑娘走,瞧着是花楼的,脸上的妆都哭花了,手上的帕子也掉了,上面正画着这花!
“得亏从前我瞧着小娘的帕子好看,那花朵是我从来没有瞧过的,可小娘却赶忙藏起来,说这花是自己乱绣的,可是怎么可能跟那花楼女子的一样!”
说这些的时候,姜承良整个人脸色都气绿了:
“你不是魏家的寡妇么!怎么可能跟那烟花之地有染!你竟然干诓骗我,拿着知月的名义……”
地上的魏小娘一时间接收了太多信息,整个人头脑嗡嗡的,却只听得见那句:
“花楼女子被壮汉牵着,妆都哭花了。”
于是赶忙爬到姜清染脚下,拽着她的裙子哭道:
“王妃,王妃……那女子如何了?她就这么被人牵走了吗?她可有受伤?”
一时间没有再讨好姜承良,整个人音色都变了,像是极度悲伤的凄厉。
姜清染没有回应她,只是闭上眼睛。
果然自己猜测是正确的。
想着姜清染也不会回应自己,于是魏小娘又爬到姜初棠脚下,姜初棠脸上嫌恶后退着,魏小娘却继续前进:
“四姑娘,不……方夫人,您不是说会好好照顾花吟么!怎么回事!”
“我怎么知道!管我什么事!”
姜承良看着魏小娘竟然不回应,算是真的坐实这罪名,整个人才算是五雷轰顶:
“魏听兰,我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把你纳入府,你可知以你的身份可是连国公府的外室都不配!我却让你做了良妾,你怎么可以……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看到姜承良这般,魏小娘的理智才回笼,随后声音又变回了娇媚的样子,可惜已经有些嘶哑:
“不是的,不是的,官人,妾身从来没有背叛过官人,那帕子一致只是妾身从前同柳烟院那女子有些交情……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也是娇软,难得如此艰辛竟然还能理智回笼,编出一些理由来。
“够了!你又是何时同这些烟花之地的人有交情!你掌家的时候偷钱财,拿清染的嫁妆我都没有在乎,你如今怎么可以……”
他一脸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