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发现珊瑚身上为着这低劣的粗布全是疹子和红肿,又加上整个院子里下人全都这么穿,还有对魏小娘的怨气,他怎么能不大发雷霆?
“爹爹是不是说,魏小娘心思太重,完全比不得半分魏知月?”
“你怎么知道?主君还说,她这样德行根本不能管家呢!这管家权才到手里不过半个月,竟然一点也捂不热,大家虽然不说话,可是一个个的都在看笑话呢!”
到了许夫人的屋子里,姜清染正看见母亲在快意饮茶:
“好啊,那魏听兰小贱人,竟然还有如此的时候,真是畅快!”
姜清染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青梅酒和爹爹平日爱吃的东西递给母亲:
“娘,你去给爹爹送过去。”
许氏磕了一个瓜子,面上不满:
“我为什么要去?你爹当初一定要我把这管家之权让出去,说魏小娘管得好,现在又想丢给我,没门!”
姜清染知道母亲心里憋屈,但是她是了解姜承良的性子的,若是母亲这般对他,怕是他甚至还会反过来给母亲脸色看。
可在姜宅,母亲若是不能学会做小伏低,怕是日后有吃不完的苦头。
“娘,您说为什么魏小娘就那么受到父亲的喜爱?”
“她不就仗着那张脸,不停装可怜吗?哪怕是个恶人,可是你爹就吃这一套。”
“是啊,娘,后宅的日子是给您过的,为什么你不能对爹爹稍微示弱一些呢?您相信女儿,若是真去了,保不齐日后有什么好处。”
就在姜清染各种忽悠下,许氏半信半疑踏入了听兰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