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离婚了!”
甘部长他们俩着实有些吃惊。
甘部长说:“怎么会呢?你们夫妻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吗?怎么也像我一样闹了这一出?”
缪飞也说:“到底怎么回事?谁要离的?”
甘部长说:“你戆犊啊!看他那样子肯定是他老婆要离呀!”
左一凡喝了一大口酒,说:“没错,是我老婆提出来的。”
他就把他两段婚外情和恋情败露的经过详细地叙说了一遍。最后他说:“我怎么那么倒霉!两次都是捉奸在床。也太寸了!”
甘部长说:“这也怪不得别人,第一次确实有些偶然,都是疫情惹的祸。第二次就是你老弟做事不谨慎了,你在宿舍里偷情,被老婆抓住是迟早的事。”
缪飞说:“这也不一定是坏事,你是彻底放飞了。接下来你和如何女人睡觉也都不怕老婆查岗了。来!喝一杯,祝贺祝贺!”
三个人一起碰了杯。
甘部长问左一凡:“那你现在和那两个小情人还联系吗?”
左一凡说:“和小景,就是我那老乡应该是断了,我找过她,她对我不理不睬的。现在和苏北那个女的住在一起。也是没办法,我没地方去啊,房子本来就是我的。”
甘部长问:“你打算和她结婚?”
左一凡回答得很坚决,说:“那不会!”
缪飞问:“为什么?”
左一凡说:“一言难尽,反正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。”
甘部长说:“这就对了!千万别昏了头!我上次就跟你说了,这种女人还是少碰为宜,结婚就更是往自己脖子上套枷锁。”
整个晚上,被学校处分的事,左一凡只字未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