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人哪能走得开?储殷就不去说了,秦红更忙,除非辞了这份工作。秦红当然不肯,试管婴儿的事就搁置下来了。
自从上次鞋厂解封之后,储殷就像转了运似的。鞋厂不仅再也没有遇到麻烦事,镇里县里的一干人对储殷的态度也都又热络了起来,有事没事都来关心几句。他的组织关系转到了中义村,还安排他当了支部委员。最让储殷没想到的,县里企业家联合会居然给他下聘书,聘请他担任联合会副秘书长。县政协选举的时候,储殷又提名为政协委员。
储殷说:“我都纳了闷,怎么那么多好事一下子就落到我的头上?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左言文说:“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?一个个头衔就那么无缘无故地落在你的头上?你是上面有人呐!”
储殷知道他是徐雯,嘴上却说:“你是说田县长?”
左言文手一摆,说:“拉倒吧!田县长?这些跟他鸡巴关系都没有,是徐雯!”
储殷依然做出不相信的样子,说:“不会吧?她一个小姑娘一个驻村书记能有这么大的能量?再说她为什么帮我?”
左言文说:“你这就不够意思了,你这是和我打马虎眼呢!她有多大能量你难道不知道?上次的事,她一个电话就解决了,你说是什么来头?我估计她爸爸是市领导。”
左言文喝了一口水,接着说:“她为什么帮你,你是明知故问!你发现没有?以前村里一个月她也来不了几次,现在倒好,真成了驻村书记了,几乎天天来。你的鞋厂她也没少来吧?”
储殷说:“这能说明什么问题?”
左言文说:“你还装?徐雯每次一来不是和我谈工作,没说三句话就打听你的事,只要是你的事她都感兴趣。这说明什么?人家小姑娘喜欢上你了!”
储殷说:“别扯淡了!喜欢我,可能吗?先不说我已经结婚了,年龄就摆在那里,按年龄她都该叫我一声叔叔了,喜欢我什么呀?”
这番话倒是心里话。左言文说的没错,徐雯对自己的好是有感觉的,比旁人更是心知肚明。只是不明白徐雯为什么会这样?按理说徐雯是绝对不会爱上自己的。
从那次吃饭以后,徐雯有事没事都来找自己,两个人的交往频繁而热络。徐雯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