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问题。医生和储殷认识,她婉转地告诉储殷,女的以前有过孕史,刮胎的次数太多了,这辈子恐怕都很难怀上。她还似真似假地责备储殷:“你这些男人也太不合格了!恋爱期间也不注意点,流产是那么随便的事吗?”
储殷的心情如堕冰窟,不仅是生育的问题,秦红的人品在储殷的心中也一落千丈。储殷想起他们俩第一天见面就开房了,还以为她是情到深处不可自制,原来是这么一个不检点的女人。
储殷当时尽管脸色难看可也没有说什么,一声不响地和秦红回家了。
从此储殷的神情一直像霜打的茄子,眉毛和眼角的皱纹都拧在一起,再也看不到他的笑容了。话更是少了许多,除了非说不可的几句日常闲话之外几乎一言不发。房事就更不提了,虽然睡在一个被窝里,秦红的身体他碰都不想碰。
秦红也很委屈。这都是以前的事,她也没想到和储殷结婚后会出现这种情况。她多次试图解释,储殷却不置可否,一句“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?”结束这个话题。
秦红不能怀孕的事,储殷始终没有和父母说。父母催着他们去检查,储殷就说检查过了,他和秦红都没毛病,语气却有些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意。父母半信半疑,信的是还有希望,疑的是自己的儿子身体可能有状况。
生孩子的事也就不敢多提了。偶尔提及也都是宽慰的话:“没关系,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没有生不了孩子的,大不了做试管婴儿。”
储殷就说:“不急,以后再说。”
试管婴儿的事,储殷和秦红也想过,那都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考虑的。秦红暗地里在治疗,杭州上海都去了几次。储殷也知道。
所以后来他们也做爱,只是不像以前那么频繁而已。一是生理需求,二是看会不会出现奇迹,说不定哪一次就怀上了。完事以后,储殷就躺到一旁,秦红那美妙的身躯在储殷眼里跟日本的玩偶没差别。
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大不如从前,不要说关起门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,就是在外人面前也是不咸不淡。
谁也没有提离婚两个字。秦红不提很好理解,毕竟是她心中有愧,自己有了短处。再说自己离了又能怎么样呢?无法怀孕的现实一直摆在那里,哪个男人愿意接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