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言文说:“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我陪你们去天堂山,顺便见见秦红,哦,那个秦红。”
他们去了天堂山。到了入口处,他们直接就进去了。左言文说有他领着不需要买票的,不仅是他,只要是地方上有点头面的人进出都不需要买票。
检票处的工作人员都热情地和秦红打招呼,一口一个“秦主任”地叫着,一路上都是如此。
秦红着实被惊到了。看来左言文说得句句是实话,自己和另一个秦红长得大概确实像。
左言文领着他们俩直接去了办公室。
两个“秦红”一见都有一种时空错置的感觉,尤其是后一位基本上是被定格在那里。
左言文对左一凡他们俩说:“没骗你们吧?像不像?”
左言文又对另一个“秦红”说:“她也叫秦红,你说怪不怪?”
天堂山的秦红连忙招呼他们,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另一个秦红。
大家都坐了下来。
两个秦红都在想:什么回事啊?该不会是双胞胎吧?可也没听父母说过啊!
左言文为双方做了详细地介绍。
苏州的秦红说:“这没道理呀!长得像能理解,网上经常报道这样的事,可名字也一样就不可思议了!”
浙江的秦红也说:“就是啊!刚才你们一进门,我还以为是做梦呐!哪有这么巧的事?”
左言文还抓着“双胞胎”不放,说:“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你们是双胞胎,其中一个被送人了。”
两个秦红都否定,说:“这事绝对不可能!”
她们俩都摆出了一堆理由。出生证明都见过,小时候的照片也没有双胞胎的合照,还有两家相隔两个省。最关键的证据是她们俩都拿出了身份证,不仅出生日期不相符,连岁数也都不一样,浙江的秦红大了一岁多。
左一凡说:“看来这没什么质疑的,就是一种巧合。这个世界虚幻的事很多,目前的科学也无法解释。”
左言文也说:“是啊是啊!有些事真是解释不了。我们这里还有投胎转世的呐!那个人我都见过,一点都不假!”
他把田家圩那个投胎转世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。
左言文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