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了几句之后,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。
他想给秦红打个电话,想了想,还是算了,见面再说吧。
临下班,秦红回来了。脸上气忿忿的。她给左一凡使了个眼色,他们走到走廊上。
秦红说:“杨院长和你谈了?”
他点点头,说:
“换个地方说。”
他们约好了晚上在名典咖啡馆见面。
他们叫了一壶茶,还有点心和零食。
秦红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了,招呼服务员的声音倒有些欢快。
秦红一上来就告诉他,杨院长和她谈话的事。
“下午,我还在逛街呢,杨院长一个电话就把我叫回去了。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体,问了也不说。原来是这么个窝心事!”
“他和你怎么说?”
“问我有没有那种事呗!”
“你怎么说?”
“实话实说呗。又没什么丢人的!”
“他说你了?”
“什么说?他骂我了!还说要告诉我父母,我就跟他急了!”
“后来什么态度?”
“他说,不告诉也行,我得和你了断。”
“你答应了?”
“答应什么?你情我愿,又不妨碍谁?”秦红故作深情地看了他一眼。
秦红又说,“他劝我要好好想想。说了你一通坏话,说你即使没有老婆,也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。说我们俩是没有结果的。”
左一凡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就没有再问下去。
过了一会,秦红突然问:
“谁干的?太不是个东西了!”
左一凡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秦红又问:“不会是老高吧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是他还有谁?平时一本正经的,看不惯那些男男女女的事。”她又说,“也怪你!一天到晚,招蜂引蝶的,他不嫉妒啊?”
这一层他倒没想到。左一凡也把他的怀疑说了一遍。另外他还想到了一条,就是那个举报信,行文迂腐,遣词造句,就是一个中学语文老师的春秋笔法。
“肯定是他!”秦红说,“为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