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意见,你们的事你们自己作主,但接着提出了和尤兰英一模一样的疑虑。尤兰英也没有等左一凡说话,就把左一凡昨天晚上对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老局长说:
“我和你妈肯定不过去了。这个地方生活了一辈子,换个地方恐怕不习惯。你们放心!目前,我们俩还不是七老八十,还能自己照顾。真不行了,去养老院好了。你们就是在合肥,我们打算将来也要去养老院,你们都有工作,哪能指望你们照顾?”
“那我要想外公外婆呢?”小轩有点急了。
老两口听了特别开心。说:
“还是我大外甥子好!真想我们了,就打电话给我,我们去看你呀!偶尔去去还是很高兴的!就当旅旅游,我们这么大岁数了,只去过上海,苏州还没有去过呢!”
调动的事就基本上定下来了。尤兰英说:
“这个学期来不及了,下个学期吧!你去和学校说一说。”
“行啊!”左一凡说,“不过手续还得尽快办,下学期人家要安排课的。”
他把尤兰英和李老师的事已经丢在脑后了。
左一凡是明天早上的火车,尤兰英提醒他早点睡。
左一凡先睡下,他躺在床上看手机。尤兰英忙好家务,洗好澡,衣服也没穿,就钻进了被子里。她以为左一凡会立即扑过来,可是等了半天,却不见他有丝毫的动静。
尤兰英只好说:
“干嘛呢?你不困啊?早点睡吧!”
她爬起来,把左一凡的手机抢了过去,放在床头柜上。
左一凡也只好脱了衣服,关了灯,两人抱在一起。
一切都轻车熟路。尤兰英比昨夜更加放得开。左一凡却变得拘谨起来,虽然动作规范,却少了激情,有点机械。左一凡敷衍了事,就想早点收工,和昨夜已经不可同日而语。他想应该有两个原因:一是连续几夜,有点力不从心。二是吴彩蝶的话起了效应。她的话就像一根鱼刺,吃进嘴里,卡在心上,想吐,吐不出来。左一凡觉得尤兰英不再是以前的尤兰英,就是知道她不是处女的时候,也没有此时此刻感到那么膈应。
他嘴上咕哝着:
“太累了!吃不消。”
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