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声大哭,生离死别一般。他们约定,经常联系,一年见一次。开始联系得还很频繁,渐渐地电话就少了,一个月一次,变成了一年一次,就是春节问候一下。见面提都不提了。
这次怎么说都得见一次。
去储殷那里要半天的车程。他们坐的是大巴车。
女会计的名字叫左霞,村里人都叫大霞子。初中毕业没有出去打工,一直待在家里。年纪23岁。她和左言文一个家族,辈分却比左言文大得多。她是“孝”字辈,左言文是“言”字辈,相差两代。左言文该叫她姑奶奶。村里的会计坐牢以后,必须要找一个人来管账。大霞子的父亲知道后,就找到左言文。说他们家的女儿正闲着没事干,能不能让她到村里帮帮忙?
左言文也正愁着这个事。会计是个特别重要的岗位,必须是信得过的自己人。也最好是年轻人,还要有点文化。左言文一听,觉得大霞子合适。他就和老书记知会了一声。老书记自然没意见。大霞子就到村委会上班了。县里正好有个财会培训班,村里出钱,大霞子培训了一阵子。这小姑娘蛮能干的,没多久,工作起来就得心应手。其实,会计这个活没什么大难度。以前的生产队会计,很多人小学都没有毕业,只要会加减乘除,会打算盘就行。现在连算盘都不需要会了,只要按按计算器。
一上车,大霞子就睡觉。开始伏在前面座椅的后背上,后来就靠在左言文的身上。大概睡得不舒服,就抱着左言文的一只胳膊,头靠在他的肩上,沉沉地睡着了。
这是个初秋季节,衣服都很单薄。大霞子的胸脯紧紧地贴着左言文的胳膊,软软的,暖暖的,左言文浑身都被电着了。胳膊上好像长了无数个眼睛,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霞子的胸脯看。大脑里的细胞也都被吸引到这里。他整个胳膊都很僵硬。左言文也把脑袋靠在大霞子的头上,装着睡着了。他的胳膊却拼命地往下压,好像要把大霞子的胸脯压碎为止。大霞子不仅没退缩还迎合着,抱得更紧了。左言文胳膊开始活动起来,一边轻轻地上下抽动一边使劲地压迫。这动作太明显了!就是一个昏迷的人都能感觉到。
大霞子却没什么反应,继续睡觉。左言文知道她是在装睡,是在怂恿着自己。
左言文就更加不放肆了。手就放在大霞子的